赤藓糖醇救我狗命|・ω・`)

他在白日里恨自己恨到咬牙切齿,却又在夜晚的被窝里发病般自怜自惜。

他像一条狠不下心来咬住自己尾巴的蛇,一层层盘折扭动,痛苦像火花绽放在每一次自我摩擦的缝隙。

他甚至想自我打结,再被谁丢入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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